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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 仇人见面

第五百九十章 仇人见面 (第2/2页)

青荷携手绿芙、慕兰捉鸡雨花山。
  
  青荷头前带路,穿过岳睦坊。岳睦坊位于陵园最南端,是陵园门户,汉白玉雕刻而成,晶莹光洁,雄伟壮观。六根大柱排空屹立,上系蓝天,下接白云,犹如天地间浮沉的一朵彩虹。路过陵墓宫殿,单檐歇山,琉璃为顶,庄严雄伟,浑厚肃穆。
  
  青荷领女祭祖,祭拜完毕,便去捉鸡。穿过北侧岳睦门,回看陵墓,丹壁黄瓦,色彩斑斓,交相辉映。
  
  再向门外走,忽见不远处居然雕刻两尊跪像,却是当年陷害武穆的秦诲夫妇,低眉俯首,坦胸露乳,丑不堪言。因长年累月,烈日暴晒,风吹雨打,锈迹斑斑。
  
  慕兰连连摇头,口中便道:“若论当年陷害武穆,秦诲不过是帮凶,赵钩才是主谋。若是罚跪,赵钩首当其中,当仁不让,实在轮不到秦诲。”
  
  青荷点头,一声长叹:“绝学无忧,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
  
  不料,三女刚刚拐过山坳,忽闻刀剑铮铮、锤钺鸣鸣,不绝于耳。
  
  青荷暗自心惊,急向上观瞧:百丈开外,三男两女,打得不可开交。
  
  仔细观瞧,却是雪歌姐妹正与塞克、寒浪、卓星三个恶贼生死恶斗。
  
  无数冰蛇狂舞,毒牙狰狞,蛇信狂吐,穷逼猛噬。不仅如此,浓烟毒雾中,一对男女似身中剧毒,跌倒在地。
  
  青荷心知不好,火速奔至近前,定睛一看,扑倒在地的却是被暗算偷袭的岳箫夫妇。
  
  雪舞独战塞克,不过是勉力苦撑。
  
  再看雪歌,更是不济,可怜她重伤未愈,面色苍白,冷汗不断,再也支撑不住。
  
  危急存亡之秋,更是雪上加霜,但见“阴阳锤”电光火石般砸来,但听卓星一声冷笑:“歌儿,我就知道,你一路跟着我,只是为了营救凌飘。不如我现在成全你,你只要交出玉笛,定让你跟着爹娘不离不弃。”
  
  雪歌被蛇毒所迷,眼见一锤下来,根本猝不及防,便要血溅当场。
  
  青荷舍命狂奔,却是远水不解近渴。忽见黑影一闪,“空明剑”势如风雷,力敌千钧,横扫“阴阳”锤。
  
  卓星飞身急闪,一声淫笑:“凌飘,我玩剩的妖精,你还这般在意?”
  
  凌飘掩住口鼻,更不答话,长剑一招狠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
  
  卓星只觉剑锋凛凛,呼吸受制,再不敢多言。
  
  青荷屏着呼吸,飞身而上,“追风菱针”快如飞蝗。
  
  寒浪眼尖,一眼瞥见青荷,登时现出一丝狞笑:“小妖精,又想我了么?怎么我走到哪,你便跟到哪?”
  
  绿芙闻言怒极,长剑极舞,助母双战寒浪。
  
  寒浪冷笑不已:“倒是杂种!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妖精,不顾性命!”
  
  慕兰虽是武功微末,却不甘落后,飞身上树,菱针在手,夺命狂袭。
  
  卓星恨极了青荷,咬牙切齿,边打边骂:“三个妖精,来的正好!今日咱们将她们一起做了!”
  
  虽是如此说,眼见凌飘奋不顾身,招式凌厉,卓星眼中的惧怕之色,一览无遗。
  
  迷雾之中,雪舞怒不可遏:“塞克,除了偷袭,除了构陷,还会什么?今日不杀你报父祖之仇,枉自为人!”
  
  塞克势在必得,一声狂笑:“小妖精,就凭你?当年我怎么杀的岳睦,今日便怎么杀你父女!”
  
  雪舞闻言,恨不可抑:“禽兽!豺狼!蛇蝎!”
  
  塞克恨意不已,极尽恶毒:“雪舞,你之将死,骂有何用?想当年,我为岳睦立过汗马功劳!他却为了一个奇剑,与我说翻脸就翻脸!我不过问他要“三墓兵法”,他便疑我串通北鞑!又打又杀!”说话间,“金塞弧刀”猛劈而下,犹如风卷残云,横征暴敛,冰雪交加。
  
  眼见妹妹不支,雪歌不顾伤痛,奋起平生之力,跃身而起,“雪钺”直劈塞克:“我且问你,我兄雪扬,是否为你所害?”
  
  塞克一声冷笑:“雪歌!时至今日,不妨让你死个明白!这可怪我不得!他小小年纪,又是嘉王之孙,我只想利用,未想加害!至于节外生枝,实在事出有因,何必斤斤计较?这些都是天意,你想逆天不成?”说话之间,“金塞弧刀”骇电出击。他以一敌二,独挡两雪,丝毫不吃力。
  
  卓星索性撕破脸,一声长啸:“阿歌,你只知骗我,怎不知问我?是我听母妃说,雪扬项上的玉箫,藏有“三墓兵法”。哪料我刚刚得手,逃至江边,父王便意外赶到。我当时年幼,太过恐慌,心下一急,连娃带萧,丢入陵江。”
  
  青荷闻言怒极:“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塞克、卓星天良丧尽,坏事做尽,不除此奸佞,当真人神共愤!”
  
  眼见塞克突下杀手,青荷心道:“生死关头,只能铤而走险,擒贼擒王!”索性甩开寒浪,出其不意,飞身形直奔塞克。
  
  毒雾之中,青荷迅疾如闪,出手如电,劈风神掌,愤然狂袭。
  
  塞克眼见青荷贸然出击,一声冷笑:“倒是妖精!如此不顾死活!我倒想看看,你有几条性命给我?”右手“金塞弧刀”骇电相格,左手探向后背,心想放出“霸王金翅蝶”。
  
  青荷看出端倪,哪里容她暗中用毒:“塞克,你看这是什么?”说话之间,左手一扬。
  
  便在塞克一晃神之功,青荷招式突变,飘身而起,快的不可思议,眨眼间绕到塞克身后,掌虚腿实,“旋风无影腿”再次炫踢。
  
  此时此刻,塞克金翅蝶未出,已是身前两只雪钺迅猛攻击,身后青荷霹雳狂踢,如此险象环生,如何躲的过去。这也怪不得塞克大意,他实在始料不及,不过数年不见,青荷的武功已是风云突变。
  
  危急之中,塞克方才躲过两雪,再也躲不过一荷,后心便被踹了个正着。塞克只觉钻心一痛,更是眼前一黑,身子便飞出数丈开外,重摔于地。
  
  寒浪、卓星眼见决战的主力挫败,都是暗叫不好:“塞克一倒,我们便是以二敌六,毫无胜算。”
  
  可是如此就走,当真恨恨不已:“可惜我千辛万苦设的局,让这个不要命的妖精,搅得一败涂地。”
  
  眼见雪歌姐妹势如疯虎,心知难以对付,寒浪、卓星再不痴心妄想,各自飞出“伏波叠浪钉”、“峨眉阴阳刺”,抢过塞克,跃出战圈,飞身而走,转瞬踪迹不见。
  
  平心而论,青荷的功力与塞克相比,可是远远不及,只因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才赢得侥幸。
  
  众人更是不敢怠慢,疾纵而上,将昏迷不醒的岳箫夫妻抱出冰蛇毒雾。
  
  此时此刻,雪歌再也支撑不住,精疲力竭,颓然倒地。
  
  凌飘眼含热泪将她抢在怀里,只觉她浑身冰凉,不觉触手一惊。又见她脑袋旁垂,歪歪斜斜,已是奄奄一息。原来,卓星适才一击,已将她的后脑留下重创。眼见她性命不保,凌飘泪如泉涌。
  
  雪歌徐徐挣开双眼,不理凌飘,只看雪舞,轻声说道:“舞妹,我要走了。千万别告诉爹娘。多替我为他们床前尽孝。”
  
  雪舞拧过脸去,唯恐脸上泪水让姐姐看到:“歌姐说的什么话?你正当壮年,怎能就死?尽孝之事,我可无法代劳!再说,你不顾及父母,也要念及姐夫和孩子,就算怎么难过,也只能继续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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