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华彩
第六百六十八章 华彩 (第1/2页)“但是问题是,我们是如何来到红世的,又应该怎么回去。这才是事情的关键。”
“是因为我对亚拉斯托尔寄住在‘克库特斯’内的意识进行了追踪,然后直接传送过来的。”就在亚拉斯托尔话音刚落后,马云腾立刻对亚拉斯托尔的疑问进行了解答,“我们传送过来后,可以随时回到现世。但是,姐姐,你不觉得现世的红世来者大多都不适合你和威尔艾米娜熟悉自己的力量吗?”
听了马云腾的话,玛蒂尔达心中的疑问得到了完美的解答,然后点了点头,同意了马云腾的说法:“的确,现世的红世来者要么太强,就像‘暗之水滴’琪尔诺伯格,要么太弱,根本没有一点点挑战性。”
一旁的威尔艾米娜同样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是依旧是面无表情。这倒也是,想要让一个不善表达自己的人用脸部来表达出自己的感情,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所以马你为了锻炼她们,就带我们回到了红世,是这样吗?”
最后,亚拉斯托尔总结道。
“正是如此!”
马云腾点头。
“唔,那么也好,现世的确已经不适合玛蒂尔达你们来磨练自身的存在和战斗技巧了,也只有红世才是你们真正的战场。”
亚拉斯托尔沉吟一下,认真的说道。
“那么我们先去我的领地吧,那里是追随于我的红世使徒和红世魔王的聚集地。那里也可以作为我们休息的地方。”作为东道主,亚拉斯托尔首先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毕竟即使是历练,如果没有一个可以居住的地方,那可是会让人十分苦恼的。
“诶,原来亚拉斯托尔还有自己的领地啊!”蓦地,一旁的玛蒂尔达惊讶的说道。
,“还有亚拉斯托尔,你的本体也是沉睡在你的领地里吗?”
“对啊。”亚拉斯托尔很是坦然地说道,“我和祭礼之蛇以及引导神‘觉之吟啸’沙哈尔都有着属于自己的领地,领地内聚集的都是与我们各自理念相符的红世居民。”
顿了顿,亚拉斯托尔继续解释道:“但是,因为红世使徒追求于满足自身的欲望,所以祭礼之蛇的部下,大都处于现世,二祭礼之蛇则被最初的火雾战士,以‘棺柩裁缝师迪丝为首成立的’炎之摇篮‘所封印在了两界的夹缝中,但是祭礼之蛇所创立的组织却一直在暗中活动着,试图将祭礼之蛇放出来。”
“棺柩裁缝师?这不是亚西斯的称号吗,怎么会?“玛蒂尔达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
“其实,亚西斯的真正的称号应该是’冥奥之环‘,但是,在封印祭礼之蛇的时候,他的契约火雾战士,也就是现在流传在火雾战士间的英雄,迪丝的死亡,让他无法接受,最终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亚拉斯托尔缓缓地道出了这段在火雾战士中几乎被称为禁忌的秘辛。
“可是,亚西斯他完全可以继续契约新的火雾战士,为迪丝大人报仇啊!“
玛蒂尔达的话语道出了她和威尔艾米娜心中的疑惑。
”因为那是的火雾战士和他们的契约魔王为了加强互相之间的羁绊,都没有阻止各自之间的爱恋。但是自从亚西斯事件后,几乎所有的火雾战士都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禁止火雾战士与其契约魔王之间的恋爱。“马云腾站在一旁,眺望着远方绯红的天空,代替了亚拉斯托尔进行解释,”正式因为亚西斯和迪丝之间的爱恋实在是太深了,导致亚西斯在迪丝死后根本无法接受迪丝死亡的事情,然后在’复活迪丝‘的欲望的驱使下,将自己在红世的本体跨界召唤到了现世,成立了现在的’葬式之钟‘,而另外被他的想法所吸引来的九位红世魔王则组成了’葬式之钟‘中的管理人员’九骸天秤‘。“
”而且,亚西斯成为了复活自己的恋人,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就连吞噬都市,这种丧心病狂的自在法都被他开发了出来。哦,对了,他也是这个世界上三大自在师之一。“
“还真是可怜的一个人呢……”听完马云腾的补充,玛蒂尔达幽幽地叹了口气,对亚西斯的遭遇表示深深的同情。然而,同情并不代表同意,如果此时她站在亚西斯的面前,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他举起手中的大剑!
“好了!各位,我们不是来听故事的,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啊!”就在众人都沉浸在亚西斯的过去的时候,马云腾开口了,倒也不是他想要打破这种气氛,而是已经有一小队红世使徒组成的巡逻队向着这边赶来了。
“大家都小心点吧,来者不善,人数大约在80人以上,没有红世魔王的存在,就当磨刀石吧。”
马云腾闭上眼,用自身晋级到三阶就自动领悟的感知力量闭上眼探查了一下,对着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的两位火雾战士说到。毕竟是在后世留下了千古美名的优秀火雾战士,马云腾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喜欢而让她们彻底被埋没在这历史的长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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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那对红世使徒终于赶到了。
“是道具啊!”
“他们怎么来的?”
”谁知道,不过抓住他们肯定会得到奖赏的吧!“
此起彼伏的讨论声在马云腾等人的耳旁响起,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认为自己完全可以拿下马云腾一行人。
”幼,看来被人小看了呢……“马云腾摩挲着手,手臂一伸,一杆金色的长矛被他牢牢的握在了手中,”既然如此,那就……上了!“
”刷!“
金色的长矛被马云腾随意的丢了出去,然而,这随意的一丢只是对于玛蒂尔达和威尔艾米娜以及亚拉斯托尔和蒂雅玛特而言的,对于正面面对金色长矛的红世使徒们,一个个都对这杆除了闪着耀眼金色的长矛,就似乎十分普通的长矛充满了极端的恐惧,就好像下位者在面对上位者时的那种恐惧。
”大家……大……大家,不要……不要怕,他……他一定是……虚张声势的……对,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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