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幼狼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交代后事
第一卷 幼狼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交代后事 (第2/2页)煦辉,同样是好友的孩子,但是是在机缘巧合下来到了自己身边,如同命运的安排,而非托孤,一心想要拜自己为师,不过自己的道路并不适合他,并无法指导他什么,所以也就没答应。
敖轩,是自己一生挚爱与他人的孩子,挚爱在死前找到了自己,用最后一点生命力保住了她,并将其托付于自己,自己收她为徒,本想传授其毕生所学,但现在看来是没那个机会了。
鹤无双,如果不是他即不会说话也不会飞,他都要以为是上古时期灭绝了的毕方现世了,通过调查,他就是一个为谜团,只查到他从天落入‘林梦泽’,之前的事查无所查。
月铃儿,乐观向上的小家伙,富运伴身,花费了‘夜箫山’山主的珍藏圣药,才让她从兽进化为妖,同时还准备将毕生的本事传授于她,可惜摊上这件事,得分开他们师徒一段时间了。
目光游离了一会,低头看着手掌中歪着脑袋疑惑看着他的敖轩,怜爱的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他的头,司马朔等人静静的看着他,不敢打断他的思绪,默默等待他说话。
好一会后他才抬起头望向司马朔,伸手将敖轩递到他面前道:“朔子,我把小轩托付给你,希望你能帮我好好照顾他。”
司马朔抱过不舍的敖轩,重重点了下头,这一刻果真到来了,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坚定道:“放心,我会保护好他的。”
遁欣慰的点了点头,从嘴里吐出一把洁白的骨刀和一条狼牙项链,骨刀样式如明代绣春刀,刀长四尺,项链链身是金属鱼骨样式,吊坠部分的狼牙刻有许多纹路,纹路上浇铸有黑金色金属,深邃华美,与链身链接部分是一个凶狠的狼头,长着大嘴咬着狼牙。
“这是我送给你的,都是用你两个上犬牙炼制成的,骨刀只是炼制成形,后面需要你自己炼制强化,项链是我预祝你以后修为超越我时的礼物。”
司马朔把敖轩放到肩膀上,郑重的伸出双手接过两物,骨刀之所以是绣春刀的样式,是因为在特性期间,遁问过他,以后变成人后想要用什么样的武器,当时司马朔便在地上画出绣春刀的样子,这种刀司马朔只在电视上看过,第一眼见到就喜欢上了,遁那时看完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就离开了,没想到居然真给他炼制了这么一把刀。
戴上项链,把骨刀往腰间的腰带上一插,腰带无声无息裂开,在裤子掉落前,司马朔连忙伸手抓住,放下背后书箧,拿出一条新的裤带,刚系好,遁乐呵呵的递过骨刀,但此时骨刀已经套上了深蓝色刀鞘,司马朔顿时明白遁是故意整蛊自己的,笑着无奈接过刀,用断掉的腰带一端缠住刀,另一端绑在腰带上,然后拉紧,使两者贴合,这样即不会太膈应,走动又不会乱甩。
遁笑看着他,点了点头,挺满意的样子,随后对着敖轩道:“好好跟着你朔哥,不能在那么任性,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得听他的,还有,在你没有足够的实力前,不准去探究你父母的事,听到没有?”
敖轩流着泪哽咽道:“知道了。”
“还有你,辉子,在你封圣前一定要回族里找你爹,虽然他那人确实让人讨厌,但绝非无情无义之人,之所以那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千万别让不明不白的怨恨成为你封圣时的心魔。”
煦辉用翅膀不断擦拭着止不住的眼泪,在听到遁的话后,重重的‘嗯’了一声,他才重新体验到有家的感觉,现在又突然没了,又得回到那种漂泊无依的生活,好像这一切都是自己带来的霉运所导致的,如果没有他,遁可能不会死,司马朔和敖轩也不会像自己一样沦为无人照顾的孤儿,越想他越是生气,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与金一打赌来这‘望绝峰’,气自己为什么没有死在奎哥或者灰蟒嘴里,气自己为什么之后不离开。
遁目光最后落在鹤无双和月铃儿身上,歉意道:“这里最无辜的是你们两个小家伙,我这只有一个传送阵,通往‘绝望岭’另外一侧的妖族领域,如果你们想回‘林梦泽’和‘夜箫山’将会很困难,对不住了。”
月铃儿连连摆手,哭泣着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能怪老前辈,要怪就怪外面那些坏树太坏了。”
鹤无双点头附和,他也同样没有怪遁,沦落至此归根结底还是他们自身实力太弱了,没法与外面的树怪抗衡。
遁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接着道:“我这有份信,希望你们五个能帮我送到‘铁树堂’,交给我的侄子甲晦,让他转交我的妻子和儿子。”
“同时你们也能在铁树堂那学到一些基础的圣术,提高自身的修为和实力,到时想要回来也就容易多了。”
“好。”司马朔接过遁所说的信件,是一块巴掌大的石块。
“办事当然得酬劳,这是龙鲤一族的两大圣术,分别为:分金爪,定穴手;除了敖轩,你们四个都只能选其中之一学,不然将惹来龙鲤一族的追杀。”
看着遁递交过来的两块与书箧差不多大的石板,司马朔第二次对遁保证道:“我会看着,那种傻事绝不会发生。”
遁交代完一切后,走到那堆骨头旁坐下,微笑着看着众人,重重一拍地面,司马朔等人脚下顿时亮起光芒,无数圣文浮现,这时他们才发现地面上有许多一寸深的凹痕,流淌着洁白的液体,光芒便是从液体中发出。
没过一会,液体越发明亮,照耀得众人不得不闭上眼睛,司马朔最后依稀看到遁微笑着缓缓闭上了眼睛,好像卸下了所有的担子,一身轻松的躺倒在骨堆里,沉沉睡去。
等到再次睁开眼时,司马朔五人已经出现在一片草原之上,煦辉喃喃自语道:“就是这种感觉。”
正如他从族中逃到‘绝望岭’时一模一样,都是同样的情景,都是同样的感觉,恍惚间便离开了原先地方,去到十万八千里外地陌生地域,如同从梦中醒来,那边是梦境,这边才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