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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 难见君颜

第五百七十四章 难见君颜 (第2/2页)

慕兰看着母亲,瞬间石化!
  
  震惊!震颤!震撼!
  
  母亲变了!母亲真的变了!
  
  她再也不是九年前那个聪慧贤明、机智果敢、善解人意的母亲!更加不是热爱父亲、宠爱自己、博爱他人的母亲!
  
  慕兰瞬间醍醐灌顶:“我何必多费唇舌?再和她耗下去,纯属浪费时间,甚至错失营救小鱼儿的大好良机。”
  
  念及于此,慕兰二话不说,飞身便走,直奔常乐宫而去。
  
  她一路狂走,一路狂想:“此时此刻,舅父正在早朝。前两日我刚刚触犯龙颜,本该在府中闭门思过,抄书受罚。今日想要见他一面,自是难过登天。再说,倘若贸然相见,他定会直接打我五十大板,更不会多听我一言。”
  
  念及于此,直奔慈溪宫,求助外祖母。
  
  她本就带着常乐宫令牌,宫人都晓得她极受太后宠爱,所以她去后殿,也没有哪个不开眼,前去阻拦。
  
  再说蒙柔太后,正在园中浇花,就见一道蓝影,飘飞而入。
  
  慕兰根本顾不得宫规礼数,也无暇顾及众多耳目,扑上前去,跪倒在地,倒身叩拜,即刻开门见山,口中求救:“太后,九殿下即刻人头落地!还请速速相救!”
  
  蒙柔太后年轻之时,是个温柔贤淑、娇美靓丽的可人,到了晚年,更是吃斋念佛,修身养性。她素喜养花护草,对兰花情有独钟。慈溪宫花园中,一年四季都盛开着各式各样的鲜花。
  
  慕兰固然淘气顽皮,却有独到之处。因父之故,爱屋及乌,极爱花草。每每呵护,就像守护着英雄神武的天枢。慕兰极爱钻研,颇有心得,种植的各式花草,极其娇美艳丽。
  
  蒙柔太后本就喜她活泼伶俐,又在种花养草上志同道合,自然对她另眼相看。有她倾力相助,蒙柔太后的花园,说不尽千般妩媚,数不了万种芬芳。当真是:
  
  水仙清凉,冰肌玉骨。牡丹妖娆,国色天香。
  
  玉树亭亭,轻抚阶砌,金莲冉冉,灿烂池塘。
  
  芍药艳炼,芳姿少比。石榴玲珑,丽质无双。
  
  丹桂娟美,飘香月下。芙蓉绝色,冷艳寒江。
  
  梨花待雨,溶溶夜月。桃花粉面,灼灼朝阳。
  
  山茶争艳,宝珠称贵。蜡梅含苞,磬口方香。
  
  海棠晨宇,慈溪为上。瑞香掩映,金边最良。
  
  蒙柔太后闻听亲孙即将开刀问斩,大惊失色,浇花水壶,坠落在地,砸了小脚,浑然不觉:“九殿下?哪一个?慕兰!你说清楚!”
  
  慕兰跪爬过去,抢抓救命稻草一般,抱住太后双腿:“九殿下就是小鱼儿!小鱼儿就是九殿下!您的第九个君孙!对了,十六年前的虞美人,您还记得?是君上和虞美人的孩子!”
  
  她虽说的颠三倒四、语无伦次,蒙柔太后却知此言不虚,简直深信不疑。登时大急,不光手脚发抖,连嘴唇都跟着哆嗦,心中更是默念:“虞美人!那个倾国倾城、艳冠群芳的女人!那个无法无天、杀夫弑君的女人!那个弃赢儿不顾,无情无义的女人!那个让赢儿一世魂牵梦绕、一生失魂落魄的女人!倘若赢儿毫不知情,亲手把他和虞美人的儿子杀了,岂不更要遗恨终生?”这般想着,更加抖得厉害。
  
  蒙柔太后挣扎半晌,这才缓过来一口气,忙喝令左右:“来人!即刻将君上给哀家请来!”
  
  宫人们答应着飞奔而去。
  
  可是,过了一盏茶之功,便有宫人箭一般飞奔回来,扑倒在地,上前回禀:“禀太后,君上正在早朝,正在商议要事。方才君上传召,待下了早朝,就来慈溪宫给太后请安。”
  
  蒙柔太后闻听,手脚更加大抖特抖:“平常这个时候,不都退朝了么?今日怎么忽又多生事端?”
  
  宫人跪倒在地:“启禀太后,奴才不知。”
  
  蒙柔心急如焚:“等他退了早朝,再来我这里,我的九孙子岂不是人头落地?”
  
  大急之下,不假思索,一声断喝:“速速去请奇贵妃,请她前来商议!”
  
  不料,奇贵妃未到,就听得宫人禀报:“启禀太后,君后驾到!”
  
  蒙柔太后一听,头都大了:“我请的是奇水,来的是金蝶。金蝶的怡宁宫,距我慈溪宫虽近,不过她来的也忒快了些!”
  
  但见金蝶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来,恭恭敬敬对着蒙柔太后行完叩拜大礼:“臣妾给母后请安。母后急召君上,臣妾唯恐母后急需,急赶而至。臣妾听候母后差遣。”
  
  蒙柔太后与她婆媳不和,本不愿以实相告,想了又想,心中冷笑:“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金蝶来的这般快,自是在我慈溪宫布下众多耳目。想来适才慕兰之言,她早已知道得一清二楚。”
  
  蒙柔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微微一笑:“哀家这里没什么急需,倒是君后乃六宫之主,兢兢业业,日夜操劳,哀家可不能因为小事劳你费神,不如这样,你切跪安吧。”
  
  金蝶却忠心可嘉,死都不走:“母后,就让臣妾留下来,为母后分忧。”
  
  蒙柔闻听此言,登时提高警惕:“她死活不走,是不是为了那只小鱼儿?我倒从天玑那里听说过小鱼儿,难得他小小年纪,擅长兵法,出神入化。赢儿本就思贤若渴,鱼儿若是他亲子,定将爱如至宝,委以重任。既然如此,便是没有祖孙这层关系,只为东吴大计,我也不容这些奸人的阴谋诡计,定要保住这条小鱼儿。”
  
  念及于此,蒙柔太后急召宫人,再传博赢相见。
  
  危机当前,金蝶更是忠心可鉴:“不知何事让母后如此着急?”
  
  蒙柔望着金蝶,当机立断:“事到如今,索性试探一回金蝶的态度,尤其要让她明了,我对鱼儿的态度。省得她阴谋陷害,动手动脚。”
  
  于是,蒙柔沉声说道:“慕兰,你将今日之事,禀奏给君后。”
  
  哪料到,金蝶看向慕兰,满脸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怎么,慕兰,君上让你在家闭门思过,抄写《女则》,你怎抗旨不尊?”
  
  以慕兰的个性,平日里自然不会受这个屈,奈何今日顾念小鱼儿,只好委曲求全,低头不敢答言。
  
  蒙柔闻听此言,更是心生不满:“金蝶虽说满腹心机,却是太沉不住气。也是了,她因素来无宠,自然妒心难抑。依我看,天下妒妇,她排第二,无人敢排第一。从前她嫉妒邶笛,后来又嫉妒奇水,如今又嫉妒一个舞姬。她做人可真是失败,除了被人利用,便是被妒忌心所控。可笑,可笑,一国君后,只计恩宠得失,不顾千秋大局。也是了,她与赢儿从来不曾同心,她的大局,与我的南辕北辙。她如此作为,虽在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蒙柔猜得不错,青荷就是扎在金蝶心头的一根毒刺,唯有拔之而后快。
  
  金蝶虽然强忍怒火,依然怒不可遏:“十八年来,博赢终日对我这个正牌君后,不理不睬,不疼不爱。这也罢了,他唯独对那舞姬念念不忘,朝思暮想。想念也就罢了,偏偏那舞姬又生出个犯上作乱的杂种。据说那个杂种,用兵如神,通天彻地,将天玑打的一败涂地。博赢若是认了这个杂种,定将宠爱无极,以后还不知这母子两个,如何作浪兴风?一个奇贵妃和她的七个杂种,已经折磨我心力憔。再多个宠姬,又多个杂种,实在不可容忍,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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