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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天机不容

第三百六十九章 天机不容 (第1/2页)

趴在地上的赵文华,忽然觉得自己听到的话,有点不太对劲。
  
  “这女子确实本该在花船之上的。”
  
  啥意思?本该在,那就是现在不在吗?
  
  这么说的话……举人测的不准?萧风还没输吗?
  
  赵文华从地上爬起来,再度坐上椅子,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拍了拍自己的腿。
  
  “腿受凉了,确实经常抽筋!”
  
  举人也是一愣,看向萧风:“大人说本该在花船之上,是什么意思?难道学生测的不对吗?”
  
  萧风看了举人一眼:“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测字之术,如果真像你想的那么容易,天下就人人都学,人人都会了。”
  
  举人嘿了一声:“大人不必危言耸听,有何不同之处,还请明言,否则学生难以心服口服。”
  
  堂下也有人开始声援举人:“就是,难道这个字,还能拆出别的意思不成吗?”
  
  萧风神色凝重的看了那个年轻男子一眼,神情中带着不忍,却没有解字,而是看向应天府尹。
  
  “请府尹立刻派人前往范家庄,直奔范武家里,若去迟了,只怕这女子性命不保。
  
  刚才举人测字之前,有人着急离开,只怕就是范家庄的人,是回去给范武报信的。
  
  南京守备,带上巡城兵丁,包围花船码头,挨船搜查买卖来源不清的女子,记住,动作要快,防止有人杀人灭口!
  
  至于如何测字,我可以慢慢解释。人命关天,岂能以输赢耽搁?”
  
  应天府尹大惊,虽
  
  然不知萧风何以知之,但这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是为了讨好萧风,也绝不敢耽搁的。
  
  当下立刻派人叫捕头来,带上捕快,直扑范家庄!
  
  等捕快出发后,众人都敬畏地看着萧风,不知道他是怎么从这个字就能测出如此精确的结果来。
  
  举人则是满脸不信:“大人行事,果然高深莫测。只是此时,大人该给我们解释一下了吧。”
  
  “‘藏’字上为草字头,这没错,你解为‘花下之臣’,这也没错。
  
  只是测字并非单从字中来,要因时,因地,因事。否则就是胶柱鼓瑟,只见其一,难见其二。
  
  天机是什么?天是时,机是事,时事之间,方有其地。此字测的是女子藏匿何处,女子是主体。
  
  ‘女’之‘臣’者,‘姬’也,此女子已落入他人手中为玩物;
  
  ‘臧’字左半边,为‘片’字形,‘片’者,物之部分,而非全体。‘臧’本身似‘城’而非‘城’,是为片城。
  
  何为片城,似城非城?应是大庄。自来大庄,高墙围绕,以抗流匪山贼,庄丁即是守卫,故有右侧兵‘戈’之像。”
  
  举人额上冷汗涔涔而出,哑声道:“即便女子落入庄人手中,何以肯定是范家庄呢?”
  
  “女子既被藏匿,落入人手为姬,则此事必犯法条。草字头下加‘犯’者,‘范’之形也。
  
  何况我说过,测字当因时,因事,因地,这两日内本官所闻之庄,唯有昨日
  
  范家庄之案罢了。”
  
  举人扶着桌子,咬着牙,直直的看着萧风:“即便如此,大人又何以肯定是范武家呢?”
  
  萧风指着“藏”字:“‘臧’字的外围,其实是个‘戊’字。这件案子,既然找到了我测字,则此案必破,此事当‘止’。
  
  ‘戊’下加‘止’,即为‘武’字,何况‘戊’与‘武’同音,昨日我刚见过范武,此人心术不正,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我教你吗!”
  
  萧风最后的一句话,声色俱厉,吓得举人两腿一软,险些跪倒。他知道自己这次得罪萧风得罪狠了,之前的话也说得太满了。
  
  但结果既然还没出来,他就仍觉得乾坤未定,自己没准还是黑马呢,因此努力挺直腰杆,据理力争。
  
  “大人何必如此,此时结局尚未可知,就算大人赢了,也不必如此恼怒,有失风度吧。”
  
  萧风的双眼燃烧着怒火,身上陡然散发出杀气,举人吓得倒退两步。应天府尹担心萧风失态,赶紧好心劝说。
  
  “大人,此人是个狂生,有失礼数,大人教训一下也就是了。似乎不必生这么大的气,免得有心之人四处宣扬大人失态。”
  
  萧风冷冷的看着举人:“我是那等不容人质疑的小肚鸡肠之人吗?
  
  我发怒是因为这女子本来性命无虞,若是慢慢查访,总能找回来的。
  
  就算要测字,只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不管是我现在测出在范武家里,还是过几天如他所测
  
  ,卖到花船上,也总能救出来的。
  
  可他为了一己输赢,轻视测字,大庭广众之下公开测字赌胜,扰乱天机,等我发现不对时,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那举人兀自不服,辩解道:“大人此言差矣!测字就能扰乱天机?难道那女子安危还与测不测字有关?”
  
  萧风深吸一口气:“‘藏’内之‘臣’字,是服从之意,只要女子服从,尚可以‘姬’之身份活着。
  
  可若‘臣’加‘卜’,则为‘卧’,因‘卜’而‘卧’,今天的测字,就是害死这女子的原因!”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举人更是满脸惨白,汗如雨下,嘴里只是喃喃说着:“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萧风一言不发,回到主案后坐下,闭目凝神,疲惫的修养着自己因测字而损耗的精力,看也不看举人一眼了。
  
  举人则不死心的拿起那张纸,翻来覆去的看着,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更多的东西来了。
  
  年轻男子看看萧风,看看举人,看看举人,再看看萧风,他多么希望举人获胜啊,多么希望萧风测的是错的啊!
  
  堂上的官员,和堂下的吃瓜群众们,也都被一股巨大的肃杀感笼罩着,竟然声音渐渐变小,变得无比寂静。
  
  寂静中只有极小极小的声音在偷偷地争论着。
  
  “张聋子,这段时间的钱不能算吧,你看你半过一句话了。”
  
  “岂有此理,本人乃是按时间收费的,又不是按话多
  
  话少收费的,他们不说话,能怪我吗?”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何况就你这翻译的准确率也好意思按时间收费吗?要是没有老秀才,鬼都听不明白你说的是啥!”
  
  “我这叫音译,音译你懂吗?音译就是不管对方的意思,只翻译对方的发音,能不能理解关我屁事!”
  
  为防止有人吐槽我,在此声明三件事。
  
  第一件:范的古体字是两个:一个就是范,一个是範,不同含义,此处采用第一个,不是瞎编的。
  
  第二件:卧的古体字也是两个:一个是卧,一个是臥,只是写法不同,意思是一个。
  
  第三件:张聋子听别人说话同样是靠看唇语的,不要看对话流畅就以为是我写忘了……
  
  不知过了多久,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满场的寂静,看热闹的人艰难地让出一条通道,让应天府的捕快们押着犯人通过人群,来到大堂上。
  
  犯人是两个,一个是范武,另一个萧风没见过,不在昨天告状的范家庄人群里。
  
  范武昨天挨了八十板子,虽然打得不重,但也一瘸一拐的,被捕头一脚踹地跪在了大堂上,另一个也是一样的待遇。
  
  “大人,小人等去晚了。这范四今日在人群中看热闹,见那年轻男子上台要测字,料想总督大人必能测准,因此跑回庄里给范武报信!
  
  范武得知消息后,狗急跳墙,和范四将其藏在地窖里的三个女子全都杀害了,还推倒了窝棚,企图
  
  掩盖地窖。
  
  小人等经过仔细勘察,发现了异样之处,拆开窝棚,挖开地窖,才发现了三个受害女子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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